懒秋心序_喜听风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喜听风 (第1/3页)

    空间是愚昧,时间是无知。

    诗曰:

    『瑞鹤仙』

    忆昔陈后主。赖败楚歌声,频频倾诉。风筝线儿舞。却单单化作,伤心言语。劳烦夜雨,点点泪,相思未许。比翼折,鹊半云夕,怎地案齐眉举。

    他赴。重开红药,去日音容,柳条如故。秋风碌碌,还不忘,寄愁绪。只文章谢过,新茶陈酿,共饮青楼梦处。待明朝,廿四桥头,玉人唤取。

    『薄幸』

    轻描生死,舍昼夜,斯夫易逝。愧往矣,习得学浅,忘却小村故里。记儿时,青涩容颜,而今只就佯欢喜。笑辗转多年,生疏模样,装点言行如戏。

    岁渐长,功名未,识梦景,又曾相似。凭栏萧萧雨,增添新绪,倚窗眠被风声起。已而乏意。便雕琢诗句,才觉写就无人寄。留题画扇,徒羡双飞燕子。

    『麻木』

    人性的缺失,不是麻木的我们,而是我们的麻木。

    “个性是不被人接受的清醒,麻木是人普遍习惯的常态。”昨夜整理书稿时,脑海中突然涌现这奇怪的句子,在那个瞬间,整个人就像是被夏日的海水包围,冰冷,异常的冰冷,沉重的心跳遏制了呼吸,留有时光的享受。

    “我们都麻木?”我反复思量这句阴森的话,但最终只能得到一个浅显的疑惑,来不及过多的思考,整理是一件琐碎而又伤神的事情,疲惫催生出的睡意,迫使我不得不停止此刻的思绪。

    睡着了,似熟睡又似清醒,半睡半醒中,脑子又开始活跃起来,或许睡梦中的思考早已成为习惯,既然能拥有淡薄的意识,那便继续未完成的事。

    “我们都麻木?”我是否都麻木?我想这句话是错的,如果我们代指人类,那这句话就明显错了,人类是情感动物,而麻木只是情感的一部分,并非是全部,所以人类会麻木,但不是人类都麻木,这句话应该这么说“我们都曾麻木,我们都会麻木。”

    人类的麻木在历史上应该是无数个必然的巧合,是瞬间且间断性的,而不是永恒永远,事实上麻木在人群的蔓延是不存在无限制的,因为麻木的诞生总是伴随鲜血与残忍。

    麻木蔓延的速度很快,并且是在无形之中的进行,最终获取有形的结果。麻木是人性的泯灭和兽性的迸发,在兽性抑制人性的过程中,人会产生无意识的伤害行为,这混交着痛感和无痛感的伤害会制造代表残忍的鲜血,会有人痛苦,有人悲鸣。

    有声和无声的悲鸣会驱逐人体的麻木,麻木的消散与麻木的蔓延几乎是逆向的同类运动,人的清醒与人的麻木是一样的,有了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人的转变,而当这部分的人占据了人类的大多数时,人类就会从麻木转为清醒。

    可无论是麻木还是清醒都只是相对的,它们永远都不可能保持绝对的姿态,因为这个世界总是会同时存在麻木和清醒的人,这些人正是人类历史麻木与清醒交替的不竭动力。

    可正是因为麻木与清醒的交替,人类的麻木和清醒都变得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轻易忘记,在总体清醒时,人们会忘记先前麻木所制造的痛苦与失去,会对麻木产生麻木,会去不惜代价的制造下一次的麻木。

    而在麻木中,人们会沉浸,会忘记清醒的美好。所以麻木和清醒永远存在,不会根除,它们是永恒的瞬间,是在瞬间中的永恒。

    我是一个麻木的人,我的现在麻木,我的曾经麻木,有可能又或是一定,我的未来也会麻木。我的麻木并没有什么特别,它与其他人的麻木一样,它们都是不易遮掩的清晰,在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展示的淋漓尽致。

    曾经,面对他人正遭受的欺凌,我不仅不加以劝阻,反而心生欣喜,我意识不到自己在无意中赠予施暴者的鼓励,也无视了被施暴者对帮助的渴望。

    我唯一能做的竟不是离去,而是近乎痴傻的呆在原地,以第三者的上帝视角,如同命运的主宰默默的注视一切。

    甚至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有一丝变态的渴望,我渴望事态严重,渴望以事态的严重来填饱我扭曲的心灵,使这魔鬼的心获得片刻的欢愉。

    这种病态在我的曾经一直持续,乃至现在的我依旧有着这病态的影子,只是这影子淡了许多。

    麻木是人特有的缺失了情感的情感,曾经的麻木总有一天会以一种显而易见的形式出现。

    “过去是未来的影子,未来是注定的曾经”一切都会麻木,一切的麻木都已注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骨子里的麻木,自出生起便存在了,有的只是种子和芽苗的区别。

    曾经的我麻木,现在的我麻木,只是这份麻木,由最初的稚嫩走向成熟,它竟变得得心应手,更加理所应当。如果说曾经麻木的根源是年少无知,那么现在麻木的根源便是习以为常。

    在马哲中,事物总是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可麻木是个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