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秋心序_竹里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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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里馆 (第3/3页)

在嘴边,我非常讨厌那些勾起好奇却又不予满足的人,我会下意识的把这类人记恨,如果不是为了分享又何必提起。

    可若是提起又为何只说那零星两点,难道这类人只是为了享受,他人的求索,难道当有人跟他们说“求求你,快讲给我听”的时候,他们就会开心。

    我真的很难理解这类人,事实上我是不愿去理解,也不愿花费我那并不宝贵的精力去换位思考。

    也正因为这点,我失去了许多在过去被我认定为是朋友的人,或许这便是我友情极端的一点,并且由此,我也讨厌上了他人对我的半倾诉。

    半倾诉也就是说找你倾诉却只说一半的那种倾诉方式,在我眼中这无异于有人问你问题,你给了答案后,他还要问你一句“是真的吗?”

    这很容易使人心情不好,虽说这是我们中国人的通病,做人做事留一手,信人信一半,可是我根本就不能接受这点。

    但更令我无奈的是,在我指责批评这一作为时,也将我自己带了进去,是的,关于全信,我也很难做到,即便是刻意去做到相信他人,也会在某一刻松懈中瓦解。

    但是对友谊的极端告诉我,我必须要对朋友无比的刻薄,因为我对他的付出一定比他对我的付出多。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至今为止,从未将一人看做是朋友,我知道,当那些以为已经是我朋友的人看到这里会挺伤心的。

    可我还是写了,因为我不想刻意去掩饰什么,再说做我的朋友没有什么好处,得到的更多都是我满满的负能量,和那控制不住就会对你爆发的情绪。

    与其被我认定为朋友,还不如做我眼中一个可以聊的非常来的人,因为这样你就不用遭受,我理所因当的刻薄,不过你也可以把我单方面看做是你的朋友,不过我想,在我写完这一段之后应该只有极少数人愿意这样做。

    毕竟,如果双方在交往过程中,没有一个平等的定位,是很不稳定的,谁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演化为一个巨大的矛盾。最终就算不是落到两败俱伤的下场,也是一人退出,一人死守,所以我认为没有必要把一个人看的太重,尤其是像我这种性情多变再加上友情极端的人。

    但是呢,如果实在是想要我这个朋友,那你一定要做好一个准备,这也是最为重要的准备,那便是可以服软。

    因为我这人看似软硬不吃,可事实上我特别怕人低我一等,又或是在我面前哭泣,因为这会让我产生无比巨大的愧疚感。

    甚至我会为此劳神多日,如果得不到解决的话,我便不会罢休,那些认错有关的言行举止,都会在我身上浮现。

    所谓的性情多变在这时,已然成为了笑话,还有那所谓的友情极端也会变得不堪,这便是我极度矛盾之处,但如果你想要以服软以外的方式取胜,那将比登天都难。

    冷战?别傻了,在我这里只有永远,没有一时的。正面刚?好吧,这个选项很危险,毕竟性情多变嘛。

    但一般我很少会选择接受以上他人对我的做法,毕竟我很难去发自心底的承认一个朋友,也只有我所承认之人才会有获得以上选项的机会。

    而且在我底线范围内,会有无数次选择的机会,我很难去放弃一段自己认定的友谊,但这只是很难,可我偏偏是个纠结的绝情人,纠结给的是自己,绝情给的是他人。

    或许和一个人老死不相往来,我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但忘掉一个自以为能够一起走到最后的人非常难,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在你面前摆出挽留的姿态,反正我会选择折磨自己,如果你是个容易忘却的人,那很快便能摆脱你内心那些有关于我的记忆。

    没有纠缠,没有不舍,只是一个人痛苦的回忆,那个人一定是我,但如果在我过去的朋友中有着和我一样不舍的人,那我求求你,你可以服软的,这样我便会自以为是的原谅你。

    复杂而又简单,我没有过多与众不同,我普普通通的灵魂有的只是虚无的表皮。

    善良与残忍只差了一个我。

    『作者的话』

    最上面那篇文章也就是诗下面那篇,大家就当个笑话看看,不要当真,这是我第一次用文言文,然后下面这篇文章,大概就有点像是自述吧,希望可以找到共鸣的人,当然如果有愿意做朋友的,那我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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