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秋心序_竹里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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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里馆 (第2/3页)

可能会在某一天获得某个中肯的评价,事实上,我是不屑去获得那些中肯的评价。

    想想,就连别人对你的评价都是中肯,那你岂不是很普通,虽然被当做一个疯子是很无奈的,但这最多会让我得到一些,我不在意之人的不解。

    可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他人眼中的疯子,而只是一个脑子稍微有点毛病的一个小透明,我想那时,我才是最痛苦的。

    知道吗?中肯的评价有时更像是一种对人的否定,是一种比完全否定你还要彻底的否定,这种否定让你无所是处,你甚至不能以改变些什么去改变这种否定,所以我不希望有人对我施与中肯的评价。

    如果是为了所谓的人际关系,那我情愿你能开口骂我几句,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一直骂下去,甚至可以越刻薄越好,当然仅限于对我。

    因为这样做,比起用那些所谓的,例如“你这人还不错”“我感觉你挺善良的”这之类的话,你更能收获我的友情。

    不过我也知道,我的友情并不值钱,毕竟谁会愿意留个性情多变的人在身边当朋友,反正我是不愿意。

    我很难做到耐下性子去伺候那些性情多变的人,这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也正因为我自己性情多变,所以我深刻的了解,和一个性情多变的人交往是有多么危险。

    稍带些褒义来形容便是“伴君如伴虎”。性情多变者就是一个君王,一个自己的君王,他是怎样做到和蔼亲民,就能怎样做到六亲不认。

    就拿我自己来说,或许上一秒我还能与你谈天说地,但下一秒你就要小心了,我可能会一点情面都不讲的摧跨你的信念。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个例,或许他人不会这么极端。

    但如果你愿意和我做朋友,我想我会挺高兴的,但前提是被我认可的朋友,早在本书开篇,我大致就有写过,我是个友情极端主义者。

    在我眼中交际只有三种人,仇人,可以聊天的人,朋友,不过朋友是不能用交际来形容的,这点我知道,但为了不搞混,这里就统称一下。

    友情极端主义者,听起来有些像新名词,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词存不存在,或许存在,但却是别的名词形式,又或许不存在,可不管怎样我心里是有这么回事的。

    友情极端,主要极端表现在高度的付出和高度索求以及超低容忍度,我想这就很难忍受了。

    我知道,接受一个人的高度付出和低容忍度,勉勉强强是可以的,但接受一个人的高度索取应该是没人能做到。

    然友情极端主义者,可不会管你那么多,能接受大家就是朋友,不能接受就转变为仇人,聊聊天?不存在的。

    但要是以上列标准来确定友情极端主义者,那我想,我还不够这个门槛,或许是我把这想象的过于苛刻,但即便我做不到以上标准,我依旧是很喜欢以友情极端自称,这或许也是心情多变之人的通病。

    这看起来有些像自嘲,但其实并不是,自嘲的方式有许多,没有必要给自己挂个这个大家都不愿接触的头衔。

    虽说挂这个头衔不是为了自嘲,可挂这个头衔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大家接触,心情多变之人大多是有交友恐惧症的,还是以我自身做例,但这类恐惧症不是社交障碍,也不是普遍认为的社交恐惧,这只是性情多变者用来保护自身以及保护他人故意摆出的破绽。

    我的父母就常和我说,让我多交些朋友,朋友多了路子多,可事实上并不是我不想交朋友,而是我怕交朋友,我不是怕他人不能接受我,而是怕我给他人造成的难以磨灭的伤痛。所谓的社交障碍多是幌子,就连沉默寡言和行为怪癖的标签也多是自作自受。

    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我就能让这些假象通通消失,但我愿意呀,谁愿意饰演自己原本不擅长的模样,谁愿意?

    可我的记忆,我的过去它告诉我,我不得不愿意,这就像披上狼皮的羊是为了生存,而将这些赝品做到逼真的我,则是为了忘记。

    性情多变与友情极端的混交让我极度矛盾,在大家看来只是简单的交友,在我眼中变得极为复杂,因为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在与交往的对方对演,这非常可怕,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没有隐私观的原因,反正我是愿意分享我的一切。

    我不喜欢有人将不愿分享的事情偶尔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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