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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融化后放入之前的佐料，酿起棕色粘稠的美妙糖色。

    倒入啤酒、酱料包……

    做好卤水后，他卤了鸡腿、鸡蛋、猪脚、莲藕和豆腐皮等特别容易入味的吃食。

    卤菜做好后色泽诱人, 香飘四溢, 看得秦mama也流口水。

    他打电话给周奇奇，问能不能够回来吃饭。

    周奇奇说自己在写论文, 让他们先吃, 等她写完了, 给她留一点就成。

    讲完匆匆挂了电话。

    荀清想等周奇奇, 取了三套英语卷子摆在小桌上刷。

    六点、七点、八点、九点……

    秦mama挨不住了, 先吃了饭。

    “小荀来吃点吧，高考生可不能饿着。”秦mama心疼少年，他这么好又这么乖。

    荀清抬首, 走过来摸摸几盘子大菜，都冷了。

    “我先去热一热，这么晚了周小姐回来一定饿了。”他怕周奇奇回来第一时间吃不了热菜。

    两人又等了一个小时。

    秦mama年纪大熬不住了，劝荀清别等了。

    她太了解自己养大的孩子了，周奇奇多半是不想跟荀清吃饭，找的借口。

    她写个篮子的论文，一个星期课，能有三天不去上的家伙。

    可秦mama不忍心对少年说实话呀，她看得出来荀清那颗年少的心，全扑在了周奇奇身上。

    于是秦mama想了另外的方法令少年知难而退。

    “小荀，你知道吗，奇奇家里的条件非常好。”秦mama斟酌了下语言，“即便你和奇奇两厢情愿，你们也不可能有结果。”

    荀清做题的笔一瞬停滞，唇角苦涩，“秦mama，我会努力赚钱。”

    “光是钱不会够的。”秦mama说。

    “我会让她继续过人上人的生活，秦mama，我拼了命，也会让周小姐过得好。”荀清胸口起伏。

    “孩子，你还是个孩子，拿什么保证啊。”秦mama摇摇头，“这世上人人都想过人上人的生活，最后不都是归于温水煮青蛙的平庸。”

    荀清垂下头，双手绞着，不再说话了。

    就因为他的年龄，他的话，他的感情，他的承诺，都无人会当真。

    秦mama无法，自己洗漱了去睡觉了。

    推门之前，沉默的少年突然转头，“秦mama。”

    他突兀地站起来。

    “我会让周小姐幸福，就算她不跟我在一起，就算我们永远没有可能，我也一定会让她幸福。”

    少年眼神星子一般闪亮，盈盈波澜，笃定不疑。

    后来他等了整整一夜，未曾阖过眼。

    直至启明星爬上天空，夏日初阳冉冉升起。

    他的周小姐也没有回来。

    ……

    一直到高考的前两天，荀清都没再见到周奇奇。

    她说她很忙，满城晚报的事，期末考试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高考的前一天，少年鼓起勇气再给周奇奇打电话。

    嘟……嘟……

    “歪？”电话那头响起周奇奇甜甜的嗓音。

    荀清深呼吸，“周小姐。”

    周奇奇：“怎么了，小荀？”

    称呼不知不觉有了隔阂。

    荀清耳朵一震，还是说：“明天高考，后天考完。周小姐，能不能……”

    他鼓起勇气：“考完那天来校门口等我？”

    周奇奇：“为什么呀？”

    荀清：“我想见周小姐。”

    我想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