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爱神与苦艾酒_/头骨/:蜜月(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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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骨/:蜜月(下) (第2/2页)

体就有鲜血涌出,婚纱被染红打湿,她倒下的同时,梁胥也莫名倒下了。

    他们两个人一齐向后仰,从第三人的视角明显看见某种羽化和碎裂的效果,两人的身体都变得透明起来很像科幻片里某种数据体的消亡。

    她在深夜里睁开眼睛,看到灯被打开,梁胥站在了她的床边。

    黄莺并没有立刻尖叫出声。

    过于奇怪的展开让她的惊恐得到了某种缓解,具体来说,真实感因为非现实的部分衰弱,她可以很清楚地分清那是梦境了。

    有些迷茫地看着梁胥:你怎么过来了?

    你刚刚尖叫了。梁胥这样说道。

    听到尖叫,深夜里从床上起身,连外套都没有穿就赶了过来,梁胥对她的态度其实也颇为奇怪。黄莺分不清他是不是在关心着她。

    急切地问:你怎么了?

    在听到她回答做了个噩梦以后,又俯下身来进一步追问:梦到什么了?

    她觉得他是有点在意她的。

    但当黄莺把手上抬拉住他的睡衣,梁胥又慢慢恢复了寻常的冷漠表情,她说我可能就是有点神经衰弱,他往后退,退离她能拉扯的范围之外。

    只不带感情地、平静地这样说着:也许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回国的时间比之前预期的早上几天。

    梁胥下了飞机,坐上车,黄莺跟着他坐在后座。

    她碰了碰他的手臂,问:我们回家吗?说的是他们的婚房。

    梁胥把视线扫了过去,反问:你想我跟你一起回去?

    黄莺愣了一下。

    想这个字已经到达嗓子眼,但到底没能说出口,她在梁胥的注视中渐渐失语。他真的看了她好一会儿,审视、探寻,看得她如坐针毡,几次想叫车子停下。

    我觉得我还是回我家好了,黄莺快速地说,有些东西还没整理好,得回去一趟。

    梁胥把她送回家。

    黄莺mama在家,她把梁胥留了一会儿,询问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度蜜月才度几天呀,婚纱照这就拍完了?

    是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可能要去医院看看。

    司机将行李搬进房间。

    梁胥点头,又说了几句,起身。

    明天我来接你。

    他重新坐回车上,拿出手机,没有新的消息提示。周幼里连续四天都没有联系过他。

    抬头看着后视镜,梁胥问司机:周幼里没有再找你了?

    是司机在后视镜里和他对视,小姐没有找我。您需要我现在给小姐现在打电话吗?

    梁胥看着窗外,汽车渐渐驶入熟悉的道路,遥遥可见别墅区的屋顶。他说:不用,快到家了。

    司机应声。

    按开地下车库的电梯,梁胥推着行李箱走进家门,打开灯,客厅敞亮。

    他没有看到周幼里。

    放下行李,他重新回到地下车库,司机还没有离开。

    他几步走到车前,打开门,司机问他:小姐不在家吗?

    梁旭说:嗯。

    需要我给小姐打电话去找她吗?

    梁胥闭上眼睛:不用。

    再次睁眼以后,他报出一个地址,我知道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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