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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说只是推搡了两下? 蒋纯找另外的突破口:我们可以私了的,可以调解。 警察不听她那一套:你们聚众打架,伤害他人身体,搅乱公共秩序,这是什么行为?这是违法行为,还私了?你们先琢磨琢磨等下家里人过来怎么交代吧! 刘孜惠攥住蒋纯的手,眼眶里包满了眼泪,她真的害怕了。 蒋纯拍拍她的手,小声安慰她:没事没事,别担心,我爸来了我们就能走了。 其他人家长也都在路上了,除了父母不在本市的钟成蹊,就只有郭加航没联系家里人了。警察说了他好几遍,他就是不打这个电话,反复一句:要关就关。 其实他们这事不严重,口头教育两下就完了,有家长过来的态度好点当晚就能放了。像郭加航这种,横竖不认错,他们就很头疼。 对于这帮学生而言,没有人规范他们的行为,大多数家长和老师只会在他们犯错时,给出惩罚,不会提前告诉他们,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能做,完全靠他们自己摸索怎么做一个人,不是所有人都运气那么好,能在摸索中得到正确的指引。 虽然他们警察也不总是做这个引路人,但有时候看着这群没方向的孩子,还是心生感慨,想为他们做点什么。 但就算是告诉了他们,他们这个年龄阶段,普遍冲动,情绪化,再加上团队性强,智力达不到懂得承担后果的水平,也很难懂得他们的苦心。 中学生犯罪数据逐年上升,已经成为社会最需要克服的问题之一了,派出所处理学生矛盾、老师家长矛盾的数量,远超过处理社会违法乱纪行为的数量。 当然,也不是整个中学生系统都乱了套了,那些学习好,运气好,家庭健康的学生就没这回事。 到了后半夜,这帮学生家长陆陆续续把人带走了,就剩下了郭加航和钟成蹊,两个主犯。 钟成蹊家长来过电话了,说最快明天才能到,警察就想着让他找个亲戚,或者让他们学校来人把他带走得了。 郭加航情况不同,他父母就在本市,但他抵死不提他们半句。 钟成蹊实在没办法了,给林孽打了电话,林孽就麻烦了姥姥。 姥姥已经睡了,闻信儿二话不说爬了起来,跟林孽去派出所把钟成蹊和郭加航都领了回来。 郭加航出来都没道声谢就走了。 钟成蹊气得牙都疼了:姥姥你就不该把他捞出来,就该让他在里边待两天! 姥姥看看手表,这都五点半了,马上天就要亮了,回去睡觉也不现实了,就带他俩去吃了酱牛rou烧饼,再一人来一碗羊杂汤。 钟成蹊还真饿了,吃了不少:谢谢姥姥,还是姥姥对我好。 姥姥大白眼翻给他:姥姥有叫你打架吗? 钟成蹊撇嘴:不是姥姥,您不能看结果,您得看导火索,那孙子骂林孽我能忍吗? 姥姥哼哼两声:你都有理。 钟成蹊挪到了姥姥跟前,枕在她肩膀:行行行,我错了还不行吗?姥姥别生气了。 姥姥倒不生气,就是他们这些青瓜蛋子下手没个轻重,要老这么一句话不对付就开干,迟早得出事,钟成蹊这孩子父母都不在这边,那她就是家长,她总得对他负责。 钟成蹊知道姥姥担心他,认怂了,卖了一波乖,还下了个保证,保证本本分分做人。 姥姥拿他没辙,不说了。 钟成蹊这回的事也有林孽的关系,林孽要是在他身边,肯定闹不到这个程度。姥姥对自己外孙还是很自信的,别看他更混蛋,爱动手,但聪明着呢,绝不干把自己赔进去的事。 饭吃完,姥姥回去了,林孽两人去了网吧。 终于没旁人了,钟成蹊才问他:那女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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