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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扳住mama的肩，让mama面对着我，坚决地看着她迷惘的眼睛，轻轻的说道：「决不。」

    mama的眼睛泛起水光：「小磊，mama只希望小磊能过上正常的生活，mama不能自私……」

    我一字一句地重重说道：「除非我死了。」

    纤柔的手掩上我的唇：「不许胡说……」

    「mama，我没有胡说。」

    顿了顿，我笑道：「mama和我这样，幸福吗。」

    mama的眼眶有些红了：「嗯，mama很幸福。」

    我笑着摸着mama的脸：「我也是。既然我们这样很幸福，就这样下去吧。mama，你相信我，你说我以后要结婚，生孩子，那我绝对能找到办法和mama结婚，和mama生孩子的。」

    mama把头埋在我怀里：「好……」

    「乖……」

    我们静静地拥抱了一会，我坏笑道：「mama刚才说，也一直想要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啊，不会是我一生下来就这么想了吧。」

    mama轻轻捶了我的胸口一拳：「不许取笑mama。」

    我把头埋进mama清香的发丝中：「mama以前说过，在我身上能看见爸爸的影子。mama一直把

    我当成爸爸的代替品吗？」

    mama的身子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良久，才轻声道：「不是的……」

    我拥着mama，没有说话，mama慢慢的说了起来：「一开始，小磊亲mama的时候，mama总是想到爸爸，结果就慢慢地，对小磊也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但是后来小磊越来越出色，为了mama那么努力，又会疼mama，又不乱来，长的也越来越有男人味，慢慢地爸爸的影子消失了，小磊就是小磊。」

    「到了我们看电影那天晚上，mama看到了小磊……那个样子，mama就……」

    mama停住了，半天没有说话，我只好问道：「就怎么啦？」

    mama的声音很轻，我只能侧耳倾听：「就、就……就晚上梦见小磊了。」

    梦见我？我想起了我总是梦见mama遗精，我笑着问道：「我总是梦见mama就会遗精……mama梦见我是什么样的？」

    mama的声音更轻了，幸好环境很安静，勉强能听见：「梦见……梦见小磊、要了mama……」

    09节

    我紧紧地和mama拥抱在一起，良久，我才问道：「那mama还那么狠心……去找何叔叔，搞得我那个时候那么难过。」

    mama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时候mama自己也很紧张，很惭愧竟然对小磊产生那样的想法……mama很害怕，其实……其实mama不是怕小磊控制不住，是怕自己也会控制不住……」

    我终于明白了那时候mama为什么那么容易紧张和害羞，原来是也对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柔声道：「控制不住就控制不住嘛……现在我们这么幸福。」

    mama轻声笑着：「可是那时候mama没想通啊。要是那时候，就和小磊……mama肯定没脸活下去了。」

    我惊奇道：「难道就因为死了个不相干的人，mama就想通了？」

    mama想了想：「也不全是……本来，小磊为了mama不考清华北大啊、那次告诉mama，为了和mama在一起，竟然做了那么多事啊、还有很多小事，加在一起，mama其实心里已经很愿意……给小磊了……」

    我笑道：「我知道，只是一直接受不了对吗。」

    mama仰起脸看着我：「是啊，一直觉得，我们是母子，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其实mama那天晚上喝醉了，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想醉，直到第二天早上，发现小磊没有动mama，心里竟然有点失望，那时候才突然明白，mama是没有勇气，内心深处其实在期待要是喝醉了，小磊说不定会忍不住要了mama，就像爸爸那样……mama就不用有负罪感了，就可以欺骗自己……」

    「结果第二天早上，mama失望之后又觉得很惭愧，那天晚上小磊肯定忍得很辛苦……而且mama太自私了，怎么能又想和小磊的幸福，又想所有的责任都让小磊担当？当初mama就是不敢承担责任，结果失去了你爸爸……上班去了以后又听到玲姨表妹的事情，所以mama就下了决心……无论什么结果，mama都愿意分担，因为mama自己也想要……」

    我不由得呆住了，原来是这样。我也惭愧起来：「mama……其实……你这么说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想着要让mama同意，不是完全因为尊重mama，而是……我不敢一个人扛……想要mama帮我分担。」

    mama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