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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都不是。

    尤清歌只是在营业而已，她觉得对方应该也是，各取所需再好不过。昨晚上，她没能睡好，一直担忧着营业是否有效，没用大号反复登陆来查看数据。只经纪人回复她，粉丝上涨了近百万，女性占比百分之八十，各项榜单指数一夜上升到top3，虽然还是被厉苒压着，但反超也是指日可待。

    这是有效的。

    一颗定心丸落入肚里，尤清歌默许了对方在她面前稍为放肆的举动，甚至对着镜头露出微笑，把头微微朝薛宁荔那边偏过去更显亲近:“这样可以吗？”

    宋词手抖得拿不住手机了，小助理看不过眼，从他手中拿过手机:“我来吧。”

    “哦，好的，谢谢。”

    宋词抹了一把汗，把手机递过去了。

    小助理多多少少明白尤清歌的意图，咔嚓咔嚓地拍了十几张，一张比一张甜蜜。拍完之后，尤清歌冲她一点头:“发到我手机里来啊。”

    薛宁荔和宋词一起瞠目结舌，以眼神交流。

    宋词:怎么肥四？尤清歌真的爱死你了吗？

    薛宁荔:我也不知道，尤清歌真的好喜欢我哦，嘿嘿嘿……

    果然，在拍摄之后，尤清歌与薛宁荔的微博上就放了这张照片，cp粉嗑生嗑死，舞了一波结婚照。

    广告的主题是暗恋，薛宁荔是暗恋者，尤清歌是被暗恋者。尤清歌负责闪闪发光，在领奖台上接受鲜花掌声，公告栏上万年不变地贴着她的照片，也并不懈怠，依然在图书馆学习至深夜。

    而薛宁荔，则是默默地仰望着尤清歌，像小行星环绕太阳旅行。她站在人群中仰望对方，在公告栏偷偷和尤清歌的照片合照，在图书馆里心不在焉地倒拿着书偷看尤清歌。

    “咔！拍得很好！”

    导演毫不吝啬地夸奖薛宁荔，尤清歌贴合人设只需要一张冷漠得近似AI的脸，在看见薛宁荔留给她的花果茶时露出异样就可以了。而薛宁荔需要时刻用炙热而不变态的眼神注视对方，像是向日葵一样一刻不停地吸收着阳光带来的温暖。

    “谢谢导演！”

    薛宁荔开心地凑过来看摄像机里的内容，尤清歌退后一步让出位置，看见镜头转过来要拍摄花絮，便自然地露出微笑摸薛宁荔的脑袋:“很不错。”

    薛宁荔感受到对方的动作，回头冲她笑:“真的吗？”

    “嗯，确实不错。”

    演得像真的一样。尤清歌默默地在心里说，薛宁荔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光落在里面是温暖的点，看过来的时候让人觉得被爱着。

    “你也很好！”

    薛宁荔毫不吝啬地给出夸奖，尤清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点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