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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為愛癡狂(H) (第3/4页)
我们一起打了下班卡,而胜也说:「我快窒息了,我好需要呼吸。」
我明白他的意思。
他打电话联络了药头,我们在一间KTV里的包厢验货以及交易。
「这是新商品,纯度更高,不是用烧的,要用静脉注射。」
胜也闻言,脸色一变。
而后,他好像是想通了什么,自己像平常一样,抽了一支已经做好的K菸,转头将已经注入「新货」的针筒对着我,说道:「这是用你的钱买来的,你值得用最好的!我们来享受一下吧?」
我二话不说,捲起袖子,对他露出胳臂。
他用手对着我的胳臂窝用力地拍打了几下,直到我的皮肤发红,然后,他找了一条青色的血管,就将针头没入其中,按下针筒。
我看着针筒里无色的液体,随着快速地挤压,在里头冒着泡。
我忽然眼前一黑,身体不能动了。
我听到胜也说:「他是不是死掉了?」
我无法回答他。
「勇人,回答我,你还活着吗?」
我能感觉到他在拍打我的脸颊、摇晃我的身体。
我无法给他反应。
我感觉到他脱掉了我的长裤和内裤,我的屁股凉颼颼的。
我记得胜也的性器插入我时,带给我的感触,还有他的roubang,在我的直肠里头抽动时的感觉。我知道胜也在插入我,然后在我里面射精了。
接下来,换另外一根我不认识的roubang,插入我的屁股里,就着胜也留下的jingye,在我的直肠里前后抽插着。
我动不了。
「勇人,你死了吗?」胜也又问了我一次。
之后,我就没有了意识。
※
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在医院里,不知道睡了多久。
坐在我病床旁边的人,是一位穿着制服、戴着警帽,手上拿着记事板与笔的警察。
「因为你一次注射太多的海洛因,里面还混了一些劣质的安非他命,你的部分神经,已经永久受损了。」
警察这么告诉我:「你要庆幸当天我们有临检,如果你没有被警察发现,你现在就已经死了。
「你很幸运,当时的你已经休克了,是我和我的同事,开着警车,闯了好几个红灯,把你载到医院里,你才捡回一条命。我看你之后,应该再也不敢吸毒了吧!」
我听了以后,都没在想,我当时被胜也注射了什么,药头到底想卖给我们什么,我的哪些神经受伤了,原来我休克了,休克多久时间内没有做及时处置就会死亡。
我只是在想:原来当时,我被胜也给丢掉了。
※
我在医院住了很久。
我没有钱,也没有家属来付钱。
我是吸毒犯,政府打算勒戒我,我住院治疗的费用,全是由政府买单。
让广大的纳税人民们,为了我这样的社会垃圾出钱,我很羞愧。
出院之后,我被警察移送进勒戒所。
一年期满后,我结束了勒戒。
有一位律师过来接我。
他带我到咖啡厅里,请我吃了一份蛋糕与一杯咖啡。
他告诉我:「你的父母在知道你从东大退学,还吸食第一级毒品以后,已经离开日本了。
「他们把房子给卖掉了,其中一部分的钱,是他们留给你的生活费。你的双亲希望你能用这笔钱好好振作,重新做人,所以委託我,在你从勒戒所出来之后,将这笔银行帐户交给你。」
那位律师说了很多,大抵的意思是:我的家人离开了我,但他们还是留给我一大笔钱,他们是好人;至少他们没有留下一屁股债要我还,也不是因为跑路才离开我,要我别因为家人的离开而难过。
我却只是想着:我还能联络到胜也吗?
拿回存摺与银行卡以后,我从ATM里取了一些钱,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一张电话卡。
我想打电话告诉胜也:即使这一年里没有见到他,我还是很想他。
非常,非常地想他。
就算这一年里,我能戒掉毒癮,也无法把他这个人,从我心里头给戒掉。
我的心愿很卑微。
我只想告诉他:我不在乎他利用我、我不在乎他把我像大鼠一样拿来做药物临床实验,我也不在乎他把我像垃圾一样丢掉。
我只想在回到社会上以后,继续跟他在一起。
如果他想要钱,我有的是办法搞给他;他要什么,我就给他什么。
可是他的e-mail和手机都是空号,我无法再发简讯给他。
我去了歌舞伎町一番街一趟,发现他人也不在「Vanilla Paradise」里服务了。
「他这个人哪,品行太卑劣了,我们老闆是不会容许他这种人,继续在我们店里败坏名声的。
「毕竟我们每一位男公关,都是这间店的招牌,代表着这家店的信誉跟品质嘛!如果店里能容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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