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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北呢，有熟人吗在这，你？rdquo;

    没有，我又不是这里人。rdquo;小美瞪了一眼印征，她看出了印征在强忍笑意，脸禁不住红了。

    那，就从那两个人开始吧？rdquo;印征指了指在门房阴凉处下象棋的两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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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找谁？rdquo;一个问道。废话，找谁都白搭。rdquo;另一个打了个哈欠，撇了撇嘴说。

    我是E市公安局的，到你们公司劳资处办点事。rdquo;

    公事私事？有介绍信吗？rdquo;打哈欠的青年问道，不过别不爱听我说，要是公事你白来了，要是私事，rdquo;他指了指街对面，到家属院办去。rdquo;

    怎么公司没人吗？rdquo;

    当然有人了！上班的没有！rdquo;

    小美拉了拉印征，大哥，走吧，听说这公司去年就破产了。rdquo;

    走进家属院的时候，印征对自己此行到底能有多大的收获产生了怀疑，他阴沉着脸。倒是小美兴高采烈，印大哥，到底是公事还是私事啊？rdquo;公私兼顾！rdquo;印征闷闷地说。看出了印征的不开心，小美说，怎么，不高兴了？是找人吧？rdquo;对。rdquo;那公司不没人也用不着这么不开心啊，问问家属不就知道了？先吃点东西吧，我可是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呢。rdquo;小美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印征也感到了自己的饥肠辘辘。他指了指路边的一个小吃摊，说，就那吧，凑合凑合。rdquo;

    小摊供应包子和稀饭。包子味道不错，不知道是不是饿了的缘故，反正小美吃得有滋有味。

    喂，老板，打听个人，你知道他吗，以前在你们厂干过的。rdquo;印征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老板mdash;mdash;一个年轻小伙。肯定不知道。rdquo;没等老板回答，小美就低声嘟囔道。老板的回答和小美的猜测果然没有什么出入，对不起，我不认识，我不是这公司的。从乡下来这才一年。rdquo;老板抱歉地摇摇头。眼浊了吧？问人得问那些上年纪的，老太太老大爷们，他们干得时间长还肯定爱管闲事，听我的，没错的！rdquo;小美用一句广告语结束了揶揄印征，印征禁不住笑了出来，你啊，是该让那人找到你！rdquo;别印大哥你别吓我！rdquo;小美扔下筷子双手抱住了脸，低声说，我好象看见她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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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rdquo;印征左右环顾。就是那个带走陈音的人啊！rdquo;小美指了指身后家属院的大门，你看她走远了吗？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