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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主人也是从未穿过那身代表囚犯的衣服。

    此时他眼睛望着社伊, 眉梢微挑，似乎将之前的话当做了玩笑。

    “那你是帮不帮这个忙？”

    在他对面, 社伊也直视着他，神色既没有求人的卑微，也没有一般人面对封霄时的忐忑, 只瞧得见面色一片平静。

    只是看着他这个模样, 封霄却忽然心中一动。

    “要我帮忙倒是可以, 只不过……”

    身子突然凑过来，近到足以看清青年美艳的脸蛋上细软的茸毛，然后微微一笑。

    “……你拿什么来与我交谈呢？”

    社伊微微偏头，躲过对方呼吸喷洒而出的气息，再看他时，封霄却已经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脸上咧开的笑容还在。

    他用手撑着脑袋，偏着头看着他，笑道：“要知道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呐，助人为乐这种事情，你觉得我合适吗？”

    社伊微微蹙起眉，“你要什么？”

    我要你——

    几乎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哽在喉咙，封霄神色微动，轻轻笑了一下。

    “这事儿不急，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想好再提也不迟。”

    “那我怎知道你提的要求，不会是我无法完成的？”

    社伊看着他，面色冷然。

    “放心，我也不会提你难以做到的要求，猫儿~”

    最后两个字似乎被他放在舌尖暧昧地绕了几圈，封霄的神色暗沉而意味深长。

    不过某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表情依然是平静的淡然，声音没有起伏。

    “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目的既已达到，自然是去办正事要紧。

    “慢着——。”

    语调拉长的两个字从封霄嘴里慢悠悠地吐出，也令社伊刚要有所动作的身体一顿，侧头，视线落在封霄身上。

    “封老大还有什么事？”

    却见封老大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利息。”

    社伊顿了顿，然后默默移开眼，然而没等他迈开离去的脚步，被他无视的封霄突然猛地俯身过来，在他的侧脸上重重亲了一口，又快速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等社伊再次看过去，又似乎很无辜地耸了耸肩。

    利息。

    想起他刚才说的这两个字，社伊漆黑的眼眸似乎有什么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

    青年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封霄却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收回眼。

    手指无意识拂过嘴唇，回想那转瞬即逝的柔软的触感，眼眸便不由地暗了下来。

    ***

    社伊又一次停下脚步，侧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