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秋心序_喜听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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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听风 (第3/3页)

会散发奇特的独属于他们的魅力,这魅力使人尊重,羡慕甚至还有些嫉妒,然不会使人从慷慨本身去思考慷慨,人们的关注点总是慷慨的结果以及慷慨的目的,这一点就连慷慨者本身都不能避免。

    低级的慷慨者会在意他人的感受,而高级的慷慨者只会在意自己的感受,还有更甚者,谁的感受都不会在乎。

    可无论是何种形式的慷慨,慷慨的目的以及结果都是相同且注定了的,是注定什么也没想改变,什么也不会改变,但却又是在这不变中,一切都改变了的,这便是麻木无声的伟力。

    是啊!麻木的人又怎会深层次的思考,他们在面对被乞讨者时,只会生出慷慨或是无视,可他们永远都不会去想为什么,为什么乞讨者要乞讨?为什么被乞讨者会被乞讨?他们什么都不曾改变。

    乞讨者和被乞讨者都一样,都只是在这看似理性实则理性缺失的惯性中,机械的消磨着那原本就不凸显的人性,他们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满足那不属于欲望的欲望,那原本不属于他们却又强加于他们的虚假。

    既然大家都得到了满足,那便不会有人去吃力不讨好的揭穿这假象,假象在人群中得到了拥护,真相就会被排挤忽视,真相的缺失就导致了麻木者的泛滥。

    乞讨者仍是乞讨者,被乞讨者仍是被乞讨者,或许在将来某一天乞讨者与被乞讨者的身份会发生改变,可只要麻木仍然存在,那他们的身份互换就只是固定范围内的自由。

    在这个过程中,我侥幸成为了被乞讨者,而不是乞讨者,可只要我不去思考“渔鱼”的关系,那我就没有什么可以骄傲的,因为我的本质与那些视我如何之人的本质一样,我们都麻木。

    这种微不足道的麻木在世界上扮演着随处可见的角色,就像尘埃一样,麻木的存在是注定了的存在,是最容易被忽视的存在,这扭曲的力量,在人群中,一个麻木者并不显眼,一群麻木者则会扎眼,但若是让麻木者成为了绝大部分,那麻木就会不约而同。

    古今中外的历史中,从不缺少普遍的麻木,阶段性范围性的麻木反复上演,正如相伴相生的关系,麻木与清醒同时存在,麻木者与清醒者的鲜血交融在一块,催促着人类向更高一层的理性前进。

    但这个过程总是曲折,因为人类总会以捡起理性的姿态,抛弃理性,然后以同样的痛楚捡起理性,反复,不断反复,每一次的反复都意味着刻骨的铭记,意味着下一次的反复会更加痛苦,可无论痛苦的程度是如何,人们总是乐此不疲的反复着。

    就比如世上本没有贤人庸人,但人类情感的感性告诉人类,必须要有庸人和贤人,清醒与麻木也是如此,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就必定麻木,可若控制情感会更加麻木,人能清醒,但不是一世的清醒,人会麻木,绝不是一时的麻木。

    可人不是生来麻木,也不是麻木终生,麻木不能避免,曾经的我麻木,现在的我麻木,未来的我也会麻木,但不代表我是一个麻木的人,因为我是人,是有理性的,我能在感性膨胀时注入理性,也能在极度理性时,感性思考。

    对,我会麻木,可我知道我要清醒,我会去追求清醒,我是我,我是人,这一点不是我能做到,而是我必须做到,是人类必须做到。

    “我们都曾麻木,我们都会麻木。”麻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麻木带来的灾难,是每一次的集体麻木都需要用鲜血唤醒。

    既然人区别于动物而拥有理性,却为何不能抑制这麻木。原来理性是最廉价的稀缺品,大多数人是没有理性的,但这不意味着他们一直没有,而是说,他们曾经有,未来有,现在没有。

    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当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个人对理性的极端,可是在这物欲横流,人情淡薄的现状中,极端又有什么错误,不过是为了让污秽的影子放得更大,让虚伪的善良不堪一击。

    极端是对麻木者的残忍,极端是极度敏感者的特权,只有极度敏感者才能察觉到自已与他人的麻木,才能在普遍麻木的泥潭中挣扎而出。

    因为极端才能无视真理的否定去直面真理,极端往往是清醒的开始,若是在举世麻木的年代,没有一个两个极度敏感者,用他们的鲜血,浇在麻木者的心头,那麻木的阶段性,应是更加久远。

    具体的例子就不举了,我相信能陪伴本书一路到这的读者,是培养了思考能力才对的,心领而神会,言传而意会,应是思考者趣味的默契,理性会缺失,但不会全部缺失。

    角落是一个好词,因为它意味着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会永远存在属于人类的东西,而这个物件是不朽的,毕竟,角落不是唯一,而是无数,那不起眼的荒芜之地,总会给人清醒。

    我会清醒,但我却不忘麻木,可麻木的是我,而我不是麻木的人。

    放逐的是我的自由,流浪的是自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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