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秋心序_更花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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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花曲 (第3/5页)

钱,他的过于绝对我也可以理解,因为他的确受够了没钱的日子。

    但我保持沉默,我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的支持他的观点,而不是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凶残地给予他我的思想,我也不想去劝说他改变些什么,至少目前的我没有这个资格。

    最终,我两无声的走了一段路,他好像也察觉到了,我不喜与他谈论这些,他便找了个话题缓解气氛。

    “你未来打算做什么?”这个问题我貌似听过有无数遍,从小听到大,也应该有无数遍了。

    做什么?其实这个问题很难确定,但你要说不负责任的回答还是可以做到的,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答案时时刻刻在改变,随着我的各方面的阅历以及周围的人事变迁,这些都影晌着这个属于每个人的专属问题。

    小的时候想当科学家,但却不知道从何下手,长大点想当军人,可自从近视后,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到了现在对写作颇有兴趣,也算是坚持了下来,但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发生改变,因为我实在是太年轻,年轻到不足以去确定些什么。

    但我还是决定坚定此刻的想法,虽然我知道,我说出来后,也并没有给命运加点什么,但我知道,我要是心里有一份确定的答案,即便这份答案对未来而言,只是现在的仓促答卷,那么我也心安了。

    思考了半晌我还是说出了那个可能会被他笑话的答案“我想做个文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范围更小些,我只是个诗人就够了。”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不留情面的笑话了我“文人?诗人!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是不是还要当个状元郎啊?”

    虽然早已知道答案,可当听到这份确定的否定,心里却还是,不是滋味,虽然我知道做个文人不一定会活的就比他人差,但这是建立在商业化的前提下,如果你选择做一股清流,那么不好意思,你就准备好吃苦吧。

    除非你是妖孽般的存在,又或者你有着足够的资本,而这些资本足以成为你挥霍的底线,很显然我是二者都不具备的。

    且我的的确确是想做一个纯粹的文人,我不想我的文字变得不纯粹,那样,我还不如不要去做文人。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没有理由,也没有底气去反驳他的嘲笑。

    我只能强迫自己艰难的接受,以及给自己一个来日可期的可笑安慰,除了这些徒劳,我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但是,男人嘛,还是要口头上争一口气的“文人怎么了,诗人怎么了,你看看唐宋的才子,不是个个都潇潇洒洒吗?”我说这话的底气明显不足,以至于说到后面我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是啊,我和自己说,唐宋的才子那也是在唐宋啊,现在的我又怎能去奢望那样不切实际的生活,先不说我有没有那样的才华,就是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也不允许我去过的那般诗意,我有些后悔说出这些话了。

    “才子,好吧,我承认你写的诗,是有那么点味道,可是这些有人看吗?你不会真以为洛阳纸贵还存在吧。”他并没有打算停止挖苦我,甚至愈演愈烈。

    作为当事人的我,当然是不好受的,与其听到这些直接否定我想法的言语,还不如让我听到那些对我文章的批评。

    事业上的打击会成为事业的动力,而信仰上的打击却很容易促使信仰怀疑。虽说信仰不是用来怀疑,而是用来坚信的东西,可是当否定你信仰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到了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苦苦坚持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信仰异常脆弱,到那时,可能只要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你崩溃。

    可幸运的是,我不是这类人,但我比这类人还要可悲,我所信仰的东西它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被否定的,从一开始我只看到了我一个人的坚持,这也不排除我眼界小的缘故,或许这个世上还有着与我一样的人,只是我并未接触,但现在的我,确确实实是孤身一人。

    他的话对我冲击很大,但我却习以为常,因为这之类的话,我听多了,可就算是听多了,我也不能平静的对待,这会让我产生许久的思考。

    仅是这句话我便能推翻自己无数次,又重新整合无数次,但我也很幸运,很幸运当前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对我而言并不是特别重要,甚至可以说他只是一个可以和我聊聊天的陌生人。

    如果把他换成是一个熟悉我,且与我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那我可能会伤心许多。

    好吧既然说到我的诗,我也的确要说些什么,不是自谦,也没有特别的目的,从我写诗到现在我也从来没有自满过,对我而言诗歌不是用来比较的,而是我写了,我自己看,你要看,我就给你看。这就是我对诗歌的看法。

    如果说我一定要有什么攀比心理,那我也是拿自己现在的作品与以前的作品比,拿明天的作品与今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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