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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第2/3页)
白马甩开岑非鱼的手,道:“谁要摸你!”
岑非鱼一笑,道:“那叔叔帮你摸摸。”他说着,飞快地捉住了白马的阳物,把它握在手中,直叫白马不敢动弹,“莫要乱动,折断了可如何是好?”
白马既羞又怒,吼道:“你流氓!”
岑非鱼握着白马的阳物,歪着嘴对他坏笑,十足的流氓模样,还敢出言威胁,道:“嘘!你要把人都喊来看你射老子一脸么?”他说着,慢慢加重手上的力道,握着白马的阳物轻轻taonong。
“你住口!不要脸……”白马瞬间就来了感觉,一咬嘴唇,低声求饶,“你别闹,我累了。”
“累的时候更容易硬,你交给我。”岑非鱼做了三十几年的“和尚”,不可谓是不精于此道,三两下就摸得白马气喘吁吁,“男人间相互做这事本就正常,还是说……你怕自己不行?”
白马知道,若再继续下去,情欲便会占了上风,忽然灵机一动,颤抖着声音喊出一声专治岑非鱼的“叔叔!”
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山中一点光亮都没有,唯有漫天星辰,时不时眨着眼睛。岑非鱼听见白马喘气,心动得连老脸也不要了,笑道:“叫爹也没用!舒服么?”
“喂!你……嗯!你轻点……”白马瘫在岑非鱼怀里,欲望如海,他便是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随波浮沉,“唔!”
岑非鱼吻住白马,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来,把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道:“手放在我肩上,抓好……别掉下去了。”继而两手一前一后,taonong着彼此的阳物,“叔叔……就叔叔呗,叔叔疼你,嗯?小马儿。”
白马把脸埋在岑非鱼肩窝,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像一头饥饿的小狼崽子。不过一会儿,便感受到岑非鱼整个抖了一下,白浊的jingye喷在自己小腹上。
“你倒挺厉害的。”岑非鱼见白马还未射精,便把他放下,让他坐好,两手一左一右,分开他的双腿,把脸埋了下去。
白马脸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伸手想要推开岑非鱼:“你……别……唔!”
岑非鱼嘴上功夫不佳,技艺尚且青涩。但白马也无从比较,不过一会儿便被他弄得释放出来。
这回换成岑非鱼帮白马洗澡,洗过后背着他下山。
两个人什么也没穿,走在天地间,身心无比地贴近。
岑非鱼把周望舒的衣服翻出来,自己和白马各穿一套。
周望舒身材颀长,岑非鱼长得壮,穿着倒是合适,白马则一看就是偷穿别人的衣服,不得不把手腕和裤腿都卷起来一些,腰带扎了两圈。
折腾完这一番,两个人都累得不行,抱在一起倒头就睡着了。
夜半时分,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白马忽然惊醒,起身想去查看,被岑非鱼一把搂了回来,听他说:“不是杀手,是乔姐他们,闹什么幺蛾子?不管了,睡你的。”他说完,继续打着轻鼾。
白马却十分好奇,说着“我出去尿尿”,便穿了鞋袜,寻声而去。
第65章 天灯
周瑾的旧宅太过风雅,回廊套着回廊,曲折到离奇。
若白马学过易理数术,便会知道这都是按九宫八卦排列的。可惜他只是个挣扎在生死线上的人,只能看到宅中爬满蛛网的褪色纱幔、疯长成杂草丛的花木景观,以及画着诡异八卦符文的石墙。
昔日雅园,今成荒塚。
白马行至回廊拐角处,见前方有一人向自己走来,心中咯噔一跳,以为暗中行动被人发现了。
然而,他等了片刻,那人却一动不动。
他觉得事情古怪,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拐角处摆着一面铜镜——铜镜锈迹斑斑,但月色皎洁,上面倒映出了自己的影。
真是跟岑非鱼处久了,染上了他那胆小怕鬼的毛病!白马没头没脑地想着,向前走了两步。话虽如此,他心里仍有些发毛,忍不住瞟了铜镜一眼,想确认其中的倒影是否真的是自己。
他大着胆子退了回去,窥镜自视,见镜中人一身皱巴巴的长袍,模样十分邋遢,顿觉自己这副模样不伦不类,半点不像将军的儿子,不禁自我厌弃。
幸而,他贯会苦中作乐。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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