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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20;#9453;.48 (第2/2页)
,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 骆延紧扣齐越的手,不经思索地说:“我是她男朋友,你以后别再来纠缠她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闻言,程妤眉头一皱,余光瞥向骆延。 他脸色铁青,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鼻翼翕动,怒瞪着齐越的眼,似能喷出火来。 他钳制着齐越的那只手,使足了劲,手背青筋暴起,骨节和虎口有些发白。 齐越疼得蹙起了眉,冷汗涔涔,却不肯放手,他问程妤:“小妤,他说的是真的吗?” 程妤一动不动。 齐越痛到呻吟出声,迫不得已,松开了程妤。 骆延亦松了手。 程妤携骆延走到车边。 她把车钥匙甩给骆延,自己坐到副驾。 骆延坐在驾驶座上,瞧见她在系安全带,他扯过左边的安全带,给自己系上。 他们驱车回弗城二高。 一路无言。 骆延不敢打破这种微妙的寂静。 他如坐针毡,时不时忐忑不安地瞄向车内后视镜,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程妤没留意他。 她瘫在座位上,把脸撇向车窗,神色黯然。 五彩斑斓的街灯,在她眼前变得模糊,她莫名想起上小学时,栽种在教学楼前的那棵百年大树。 她就读的小学是后建的,为了不破坏这棵参天古木,校方特地为它造了一个坛子,至于其他地方,则铺上了硬实的地砖。 后来,那棵树的根系生得越来越粗壮,拱裂地砖,蔓延到表面。 等她上到五年级时,她偶然看向窗外,发现那棵苍劲古拙的大树,树干上挂了几袋营养液。 那棵古树打了不少吊瓶,直到最后也没救回来。 在她六年级那年,有人把那棵死去的古树连根铲走了,留下的坑,不出两天,就被人填入沙土,铺上了地砖。 没了那棵树,固然令人遗憾。 但是,铺上地砖后,他们教学楼前的那片空地,看起来十分平整美观,而且,少了枝叶的遮挡,他们那幢教学楼变得亮堂了不少。 程妤想着想着,嘴角一勾,鼻子轻哼出一声笑。 她觉得,她的心,现在就是那片铺满地砖的空地,坚固安稳,阳光普照。 她仰头,努力把眼睛突然分泌出泪水憋回去,眼珠子一转,竟跟车内后视镜中的,骆延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他忙调开视线,宛若一只不慎撞上猎人枪口的小鹿,慌不择路地躲入深林。 想起他对齐越说的话,程妤眸色一暗。 车子很快就进了校园。 骆延找了个车位停车,解开了安全带,还顺便把程妤的安全带一并解了。 见她赖在座位上不动,他提醒道:“下车吧。” 程妤拨了下头发,抬起左手,翘着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凑到唇边,做了个抽烟的动作。 骆延一眼洞悉,说:“你嗓子还没好?” 程妤没答,把手心摊在他面前。 骆延垂眼看她掌心,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我戒烟了。” “啪!”程妤反手打他手背,收回手,双臂环在胸前,扭头看向窗外,嘴角向下耷拉着。 意识到自己惹她不开心了,骆延解释:“我真戒烟了!我之前不是让那群浑小子戒烟吗?他们说我是老师,要做表率。” 程妤哼了一声。 骆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再说了,你现在感冒,嗓子不舒服,抽什么烟哪……” 程妤面颊一热,挥掉他的手,推开车门,下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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