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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还是围绕板锄查线索 (第3/4页)
床头。难怪嫂嫂不肯与他同床共枕,原来是有了野汉子陪着。好啊!这还了得。这家伙是什么人?他要看个究竟。哎呀!这不是哥哥冬生吗?嫂嫂今天还收到你的信,说是两个月后才能回来探亲。为何突然从天而降?这时,哥哥握了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对准嫂嫂的头。天啦!哥哥要杀嫂嫂。这是为什么呀?要把这么好的嫂嫂杀死,几多可惜呀!不!他要救嫂嫂一命。他从床底下伸出手,打算扳住哥哥的两条腿,往床底下一拖,哥哥就会仰天倒下,菜刀就会脱手落地。那样,嫂嫂是救了,可哥哥知道他藏在这里,自然明白他的动机,会气愤,会怒吼,会不顾一切地将他杀了。他想到这些,吓得打颤,伸出的手连忙缩回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
他等待着嫂嫂发出最后一声惨叫。
他没想到,哥哥举起的菜刀收回,藏起,接着,脱光全身衣服扑向嫂嫂。
嫂嫂挣扎,撕打,拉亮了电灯。
“是,是你呀!”
嫂嫂委屈,痛哭。
“跟你开个玩笑。”
哥哥解释,抚慰。
“我晓得,你一直对我不放心,要抓我的把柄。”
“你莫误会!你莫多心!”
“误会的是你!多心的是你!我没有文化,你就以为我蠢,不晓得看,不晓得想呀?!那些年,我们没有儿子,你想儿子。这些年,我们有了儿子,你又嫌儿子。”
“没错。儿子不是我的种,我心里总像搁着块石头,不好受。”
“你这糊涂鬼!你请你弟弟跟我睡的那晚,天一亮,我来了月经呀!儿子明明是你的,你还疑神疑鬼。”
这些,他全听到了。
哥哥又问:“我弟弟对你好不好?”
“好。”
“夜里来不来?”
“自那以后,夜里从没来过。”
“我不信。”
“不信,去问你弟弟。”
“干这种事,怎么会承认?”
“你呀,捉鬼是你,放鬼是你。到头来,对谁都不信,对谁都怀疑,再这样下去,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别人。”
“我改,好啵!”
他听着,藏着,不敢动弹,一直等到哥哥和嫂嫂做完了该做的事,沉沉地睡去他才悄悄从床底下钻出,溜出屋门。
此后,他再也不敢去碰惹嫂嫂。
如今,哥哥死了,嫂嫂孤守空屋,未必就不想做那事。
去!不!不能去。性急吃不了热汤丸。此去,必定因小失大。等公安人员走了,风险过去了,嫂嫂自然而然地成了他口里的rou,爱嚼就嚼,爱吞就吞,爱吐就吐,随心所欲。
他主意拿定,不再犹豫。
他趁天未放亮,悄悄回家,搂紧自己的堂客,安安稳稳地睡下。
天亮,舒大队长笑眯眯地走进他的家。
“是来通知我儿子顶班的。”黄知生想,也笑眯眯迎了上去。
真是怪事,舒大队长、谭副局长他们不仅对他近段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还对他往日的一举一动熟如锅巴,这真是些神人啦!黄知生东躲西闪,左遮右掩,支支吾吾了十六个小时,最后黔驴技穷,败下阵来。
他盯着那把左刃磨损厉害,留有撬裂痕印的板锄,他盯着那件带血的旧灯心绒罩衣,他盯着那支锈迹斑斑的手电筒,他还盯着那钱,那粮,那工作证,那免费证,豆大的汗珠从毛细孔里钻出,下滑,汇成一条条小溪,在他那黎黑的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他明白,抵赖、狡辩,全是白费功夫。这板锄,是左手当先的人使用的,汪技术员已作了鉴定,全村人中间左手当先的只有他一个,那裂痕是他前年挖树蔸时留下的。这点,人家公安已经掌握。旧灯心绒衣是他结婚那年,请肖裁缝做的。罗凌云的那件是堂客做的,谁做的谁留有记号,他的这件比罗凌云的那件长出两寸。这手电筒曾被他丢进水塘里,自以为万无一失,没想到竟被舒大队长他们捞了上来,上面留有自己的指纹,刷帚都刷不掉的。唉唉!这钱,这粮,这工作证和免费证,他都用罐子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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