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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程浪问他。

    高瑞在脑内把这句话自动翻译了一下，答道：可能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吧。rdquo;

    程浪挑眉：我说她可爱了吗？rdquo;

    就您这明贬实褒的语气，还需要我给您分析您说人家横的时候，嘴角上扬多少度，眼里含了几汪春吗？

    哦，那我理解错了。rdquo;高瑞一脸随便您高兴啦rdquo;的表情，说起正事，宋医生到了，在门口候着呢，要给您请进来吗？rdquo;

    程浪恢复正色，点点头，起身坐到沙发上。

    宋冕进来给他做了个血压心率的常规检查，摘下听诊器说：您说您这两天发病频率很高？rdquo;

    程浪点头。

    但体征上没有异常。rdquo;

    你的意思是？rdquo;

    频繁发病，却没有造成体征异常，说明您的身体在慢慢适应发病的过程，这是好现象。rdquo;宋冕沉吟片刻，冒昧请问，您最近两次发病的契机有没有共通点？rdquo;

    程浪回忆了在公寓楼下替徐翘打掩护，以及在浴室给徐翘揉额头的经过，简单概括：都是偶发紧急状况，我在没有思考的情况下作了一些应急举动。rdquo;

    也就是说，是您主动的？rdquo;

    是。rdquo;

    那发病过程中有什么特殊细节吗？rdquo;

    前一次，我在确认发病后克制着没有作出应激反应。后一次，我没有在第一时间感受到异常症状，而是意识到自己正与对方肢体接触后才产生不适感。rdquo;

    宋冕点点头：这是非常大的进步，您能够在某些瞬间忘记自己是个病人，说明在这几个瞬间里，对您来说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rdquo;

    重要？rdquo;程浪眯起眼。

    对，重要。心病要靠心药医，当这些瞬间在您心里变得越来越重要，您的病症就会越来越可控。您脱敏的过程，其实就是恋爱的过程。说得直白点，根据您的描述，我认为您已经喜欢上了对方。rdquo;

    程浪掀了掀眼皮，皱起眉头：医生可以在病人并没有主动询问的情况下，随意给病人宣告lsquo;死期rsquo;吗？rdquo;

    宋冕笑起来：您言重了，那您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rdquo;

    程浪双手交握，缓缓眨了眨眼，沉默半晌后，带着不甘愿却又无可奈何的笑说：这恐怕有点难。rdquo;

    茶几上传来的手机震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程浪瞥了眼屏幕，原本轻飘飘的目光加重了几分力道。

    那是徐翘这么久以来，发给他的第一条短信：「我额头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