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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父母 (第9/9页)
她逗得咯咯笑,她也笑了,和平常那种热血沸腾似地要搞懂一些东西要实践几个鬼点子要把对方炸开花摁在地上暴打这一类不一样——这次是母亲。 我的孩子······风声在孩子的小脸蛋上轻轻一吻。 知道让自己受孕的不是人类,连孩子可能某些方面也不像人类,风声无所谓。这是她的孩子,她爱他,就够了。 深夜,两人睡得很熟,不知道有人站在旁边,腰间挂着纯银镂空怀表,血红色的钻石点缀在上面。 艾维尔来了。 他在查看孩子的状况,没什么问题,吻一下孩子的额头,被孩子推开,再看看风声,也是他的孩子。伸手摸她的脸,在她嘴角亲一下。 看来没我什么事。我不插手,也没什么事。 艾维尔离开了。 风声知道自己的睡姿很豪放,但今早一看孩子的睡姿,很有豪放的前途,现在看起来是很可爱。她到隔壁房间,打开冰箱,查看存货,拿出想吃的几个,加热,顺便让机器做冰可可。存货热好,拿出的那一刻,孩子迷迷糊糊地用小鼻子闻闻,小身板立刻动起,在地上蠕动,循着气味,闭着眼睛,来到隔壁门口。 鼻子这么灵吗?风声看着趴在门口的孩子睁开眼,小孩发出啊的声音,伸出小手。风声把孩子抱起,发现孩子的表情不对,要哭了。 卫生间里,风声给孩子换尿裤,洗澡,宝宝又是那个香喷喷的奶团子了! “风闻怎么样?小闻闻?” “啊,啊。” “就叫风闻,小闻闻!” 该说风声这个母亲当的及不及格,嗯——她去搞钱灭麻烦的时候把风闻带上了。小风闻安安静静地躲在mama背后,主动帮mama看看哪里需要清理和防范。稍微长大一点,风声便不带着了。她让小风闻待在家里看片和剧。两岁时,被送到幼儿所,结果惹事不断,那会儿风声已经搞到足够多的钱了。她花一辈子,风闻花一辈子,都花不完。 “小闻闻!走!mama带你出去玩!” “玩!” 头一天玩感冒了,发烧接近四十摄氏度。 “小朋友,打针不疼的。”医生自认为笑得很温和,但银光闪闪的针头比他更有说服力。 小风闻哭泣泣地趴在柔软的医院小床上看向mama:“不要。” “打针疼,小闻闻哭一阵就不疼了。”风声说着大实话。 “呜哇——” 吃药时,药是吃了,小风闻哭喊着:“难吃——”风声给他喝热可可才不哭了。 “mama,嗝,小闻闻,不想,嗝,打针,吃药,疼——”小风闻趴在mama肩上,打着哭嗝说道。 “小闻闻好好锻炼,注意冷热就行了。”风声从小到大没怎么生病。她那会儿潜意识里知道该怎样,于是她就怎样。这可把她家里人呆住了。 某天,小风闻在购物广场的休息区撞倒了一个比他大几岁的孩子。他抬头和人说对不起,看到对方手上拿着一块他不认识的东西。 小街途发现这个小孩盯着自己手里的桂花糯米莲藕,于是给他了。 “这,是,什么?”小风闻边吃边问道。 准备离开的小街途看着吃得正欢的小风闻说:“桂花糯米莲藕。”他跑了,因为看到要躲着的人,他要去告诉老爸。 好吃!“还有吗?”小风闻看了看周围,刚才那人不见了。 “不需要?” “不需要。” “祝你好运。” “谢谢。” 风声回来了,她刚才遇上老朋友,聊了两句。看到小风闻朝自己跑过来,她心情才好了很多。抱起自家娃,回到住处,开始下一趟的玩乐。 “mama!有人倒在那里!”风闻指向悬崖边。 两人走过去,风声看清了人是谁,刚死不久。她深吸一口气,让风闻先回去。在这里,风声把朋友火化。 她生气了。 有一阵子,媒体都在报道一些权力变势,风声没理睬。大概有人放出了消息,和她干的事正好撞在一起,促成了大发酵。某次,认识的人来找她,他们集体转型成功,一起搞事业,想请风声帮忙,风声拒绝了。 风闻一个人开始在外面浪时,路过某一综合型大学的门口,看到正在进行自主招生考试,想着玩玩看,就去了,如果通过的话,那个证件有时候可以用用。他考了,通过了,第一年安安分分,第二年风流洒脱。大学的第二年,某个小长假,风闻回到住处,看到mama出神地望着天边。他走过去,抱住,说:“mama······”几分钟后,他拿着工具,来到mama旁边,收拾。 尸体一点一点地在眼前火化,风闻仿佛看到多年后自己的结局,他决定要在死之前,痛痛快快地玩乐一把。 怎么有alpha/omega在这里!风闻和街途同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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